梦的彼岸,深深浅浅,一袭浅笑嫣然,缓缓触动心弦,相逢在花开的季节,潋滟一季的芬芳,聆听一曲与时光相遇的歌谣,你是不经意的风,吹动起碧波荡漾,舟摇轻飏,打开了记忆的扉页,旧时光里泛动起遥远。微微花雨点眉间,几度春风赋新颜。画面定格的瞬间,却也划开了永远。天上的那朵云还在,舒卷着曾经的笑语欢言,醉美在四月天,展开岁月长长的画卷,薄墨山水里,弹奏风中的弦乐,一缕尘烟袅袅飘散,化作思念挽在笔间,轻轻划下一纸流年。掬一把绿意盎然,轻语寒暄,春风拂
阅读全文>今晚的月亮,似乎被什么挡住了,也许是屋檐上生长的藤蔓。阴影挡住了半个月亮,我想把那藤蔓剪下,但又不舍。 那藤蔓其实是花藤,是我几年前栽种下去的,至于叫什么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是一个朋友送的。其实,这花藤很美,花儿像玫瑰一样,我总叫它“玫瑰花藤”,这名虽不是很美,但至少给它取了个名,不至于不知要叫什么。 被花藤挡住的月亮,显出一派神秘的感觉。月光洒在花藤上,红、绿、黄三色交叠,反而比单纯的月光更美。我看着那
阅读全文>今天终于拿起了几个月没碰的书,读了莫泊桑的《一生》。雅娜的一生从离开修道院开始讲起,她天真无邪,不愁吃穿的富家女,家人和睦,相亲相爱。她和没落贵族结婚,却遭遇出轨背叛,生子,父母离世,儿子四处欠债,晚年穷困变卖家产,她最后接过被儿子抛弃的孙女,留下一句:“人这一生,既不像想的那么好,也不像想的那么坏。”人们把她一生的悲剧归咎于看人不准,嫁给了一个自私的坏男人。但是我另有所想,雅娜的悲剧开始于她的依赖,但她的幸福也
阅读全文>想写点东西,心情不好,我以为我可以,但是我的眼泪出卖了我,最后没能胜过时光,并且输得一踏糊涂。“回忆里的人是不能去见的,见了回忆也没有了。”现在真的没有了,没有谁对谁错,没有谁是谁非,感情这东西谁也说不清。刚刚在一起的时候还甜甜蜜蜜,但是时间越长,那么感情也没了,剩下的就是“受够了”“好烦”争吵,抱怨,一开始的温情,到后来的爱答不理,到最后跟我说以后不让我哭的人,让
阅读全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一个人安静。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眼睛里多了一份落魄,笑容里多了一份苦涩,饱经风霜的脸上多了岁月的痕迹。夜,安静下来,又是一个人的夜。走在清冷的大街上,不由自主的寂寞和孤单,任凭呼啸的风裹着冰冷的雨滴,弥漫我的脸庞,藏于心底的那忧伤也悄然的溢长,思绪不再是那么的那轻。轻声叹息,也许是心累了,也许这就是人到中年的生活,赡养父母,照顾妻女,责任一直扛在肩上。再苦再累,还得继续,不再是一个人活,而是为了整个家庭,没有退路,
阅读全文>我知道我的记忆,永远都拥有着我的足迹。只是不可能会完整,毕竞我不可能,会记住每一步脚印的深浅,也不可能会记住脚印之间,落下的脊念,还有牵连;毕竟脚印里,有着距离,还有着迷离。那些雾,会在犹豫,在落下很多的忧郁,在踌躇着,让我的记忆沉默着,转折着,回荡着,最后成为了岁月的容颜,浮动着我的情感。从来就没有想要让情感,悠动着几分散漫;也没有想要像外面的雨一样,开始着激荡。只是记忆里面的雨,浮动着岁月的歌曲,可能会变得急促,有可能会有着仓促,在
阅读全文>心悦一个地方,大抵和心悦一个人是一样的吧。有一见倾心的欢愉,更有离别之后的相思。一见可以生喜,顾盼更是有欢,小镇绿意免不了是密密重重的,隐隐的味道是记忆可以追寻的,味觉更是让人欲罢不能的。随意走进的小店,店主也是如孩时隔壁大叔般和煦而温暖,差的只是少递一块哄孩子的糖果罢了。让人心生欢喜的地方土壤一定是松软的,每走一步就像一次播种,生生能长出根须般挪不动步子。只生欢喜还是不够的,还应有恨的,恨不得多长眼和肚子吧,还恨不能留下。看吧,平日云
阅读全文>也许我已经不适合像任何人敞开心扉,不过因为我暂时不在乎任何人的想法,所以我向所有人都敞开心扉。我什么都说,比如我身上所有的痛苦,各个角落的,还有我对它们冰冷的思考。我放弃了所谓谦逊,那让语言显得冗赘。我像一个人工智能一样思考吗?不,人工智能的优点在于它只需要用一个固定的措辞程序来让自己显得谦虚,而我必须每一次都重复,那是一种无聊得像写长长的思想报告一样的重复。如果我是一个人工智能,那我也是一个爱用比喻的人工智能。我是说,我确实不在乎他们
阅读全文>常常想用一个故事来表达自己的人生,可时时却找不到一个故事来表达自己的人生。走的路多了,应该就能自然而然的获得人生的真章了吧!故事,该用什么故事来表达人生呢?其实在大多数情况下人们会制定目标,来进行生活的编排,使其构成一个完整的故事,在夜晚入眠时,一天的故事结束了。于是继续编排着明天的故事,继续着生活。常常从书上看到别人的故事,看着看着说到了自己的心声与自己感同身受,于是就喜欢上读这位作家的书,别人的故事与自己的故事是在你感同身受是往往是
阅读全文>我们生活在巨树之下,为了躲避过于刺眼的光芒,我们常常要蛰伏在他们想不到的地方。我从未见过我的同类,但这并不曾妨碍我们的交流。在透过树杈间隙的微光中,我们始终在呼唤彼此,哪怕无法相见,可我们不厌其烦。一开始,他们或许会对我们十分好奇,聆听着我们的声音,他们会想象我们的样子,猜测我们的躲藏之处。不过,庆幸的是,他们的好奇心往往不会持续太久,慢慢地,对于我们之间的呼唤,他们会觉得司空见惯,他们只是当做夜晚的装饰。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在巨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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